张朝王一丽两人见他面色冷淡，就没有继续说下去，挨在一起的小情侣眼神在宋斯年和许念知身上来回打转。
他们心里清楚宋斯年喜欢的人是谁。
许念知面无波澜，换了个话题问他们现在在哪里发展，王一丽抢先回答：“本来打算重新考个教师编，但看现在的形势觉得还是算了吧，谁规定师范毕业一定就得当老师。”
张朝很是贴心，不停给王一丽夹菜，“什么考公热啊，考编潮，我们不赶潮流了，订完婚我们就去上海闯闯，在哪不比当老师挣得多。”
许念知心中感慨，又好像不那么迷茫，一不留神，筷子上夹的狮子头掉入自己的一小碟羹汤里，溅出的汤花秒速喷溅到脸上和衣服的前襟。
许念知赶忙上口袋里找纸巾，手刚伸进衣服兜里，旁边的宋斯年已经递过来了手帕，修长冷白的手指捏在泛着冷灰光泽的丝质手帕一角。
已经摸到纸巾的许念知正要拒绝，雪松的冷香就已经飘了过来，宋斯年拿着手帕帮她擦掉了脸上溅到的汤汁，擦完脸上的还要擦衣服上的时候。
许念知反应过来，这种暧昧的动作让她不适，忙说道：“我来吧。”
她接过手帕随便擦了几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脏了的手帕。
宋斯年像是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便说：“下次还给我就行了。”
“下次？”许念知不知所措，他们现在又不是同事，不是碰巧的话，可能永远都没有下次。
宋斯年眼底闪过失落，他差点忘了自己能天天在监控里看到许念知，并不意味着能经常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她，“没关系，扔了也行。”
“别扔啊，给我呗，这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手帕。”王一丽来救场，说着还将手帕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