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桂花这个无语。
阎埠贵这时问,“要不,我带五十块钱过去,再问问?”
周桂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你留着你的五十块钱吧!”
最后,阎埠贵一咬牙带着两百块钱又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刚才叔忘记了,这是两百块钱,你收着,你就帮解矿找个临时工就成!”
何雨柱心想,你刚才空手来我没给你办成,你现在带着钱我就给你办成了,这不是明摆着我索贿嘛!
回头我给你办成了,你再去告我一个索贿,那我不就完了!
再说了,现在就算临时工都得五六百了,你拿两百,你来恶心谁呢?
何雨柱心里这么想,但是表面上还是拒绝道,“阎老师,真不是钱的事儿,是我真的办不到!”
“阎老师,这样,您先回,等有了名额,不要钱,我给您办!”
把阎埠贵送走,何雨柱也是摇摇头,然后就回了家。
当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宋夏、宋母和霍兰以后,三人也是无奈的摇摇头。
霍兰说,“这人啊,如果一个道德方向太偏了,那么这人在和这个相关的事情上,就会永远也开不了窍!”
宋母点头同意说,“这个阎埠贵算计了一辈子,没想到,这个时候倒是栽在了算计上!如果他一开始拿着五百块钱过来,我想柱子也会同意吧,这可是立马就省了好几百,结果呢?哎!”
何雨柱没说话,他心里想,拿着五百我也不敢给他办!按照市价八百多还差不多。
阎埠贵这种人,太过于算计,宝宝心里也害怕啊。
阎埠贵垂头丧气的回到家后,周桂花嘲笑道,“柱子没给你办吧?”
阎埠贵点点头。
“我早就说了,你那两百还是收着吧,你就是拿着八百人家估计也不敢给你办,要知道,你这可是去的第二次!”
……
两天后,街道刘干事就过来通知阎家,阎解矿下周一早上八点到街道集合,不过地点不远,就在冀省。
阎解矿已经知道自己父亲找过何雨柱了,但是,他对阎埠贵抠搜的表现很是不满!
于是,他就自己找到了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