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何雨柱给阎埠贵换了杯茶。
阎埠贵闻着飘出来的茶香,不禁有些口舌生津。
“阎老师,这是我弄来的茶叶,我觉得味道还不错。我可就只有一两!今儿也让您尝尝。”
阎埠贵小眼珠子滴溜溜转,心说,赚了,就这杯茶,到茶楼也得几毛钱。
刺溜一口,“嘿,柱子,好茶!”
何雨柱则是追问,“阎老师,您倒是说说,周大妈和您最后怎么和解的?”
闻言,阎埠贵就叹了一口气说,“哎,柱子,你是不知道,那个败家娘们儿,十块钱她是一分钱都没剩下啊!”
“花了八块二买了二十尺布!最后那一块八,她下馆子吃了俩菜!最后一分钱都没给我留下!”
“而且,最过分的是,二十尺布,做衣裳,一件儿都没把我给算进去啊!”
听到这话,里屋的宋母和宋夏差点儿笑了出来。
而何雨柱则是不厚道的笑了,“哈哈哈,不过,阎老师,自家女人花点儿钱不算什么。况且,阎老师,您的工资也不算低,何必去计较这点儿钱呢。”
阎埠贵白了他一眼说,“柱子,你工资高,宋夏还有工作,当然不觉得十块钱多,可是我们家可不行啊,就我一人挣钱!”
闲扯了一会儿,阎埠贵才把话题又转回满月宴上,“柱子,你准备办多少桌?”
何雨柱想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阎老师,你在学校没感觉到风向不对?”
阎埠贵想了一下,然后说,“革委会那动静,应该不影响你这个大主任吧?”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吧,这个时候还是消停点儿好。结婚办酒席没什么可说的,可是满月酒办得过了,那可是要被拉出去批斗的。”
“所以,我就准备办个家宴就成。”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埠贵就有些着急,家宴的意思是,肯定不会请自己啊,这怎么成?
“柱子,你看你都是大主任了,你害怕那群半大孩子?而且,你不是和你们革委会的李怀德李主任关系好吗?就你们这关系,你摆几桌,谁敢说什么啊?”
何雨柱瞟了阎埠贵一眼,然后问,“阎老师,如果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