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靠着家里的金山银山,再用色相拴住男人,这种花瓶能有什么真本事?怕是除了在床上讨好男人,连画笔都拿不稳!不过是豪门圈的笑话罢了,有什么好眼馋的。”
女人扫过众人好奇的脸,涂着精致美甲的手指划过展签,“什么班奈特,什么柳耳,说不定都是人家花钱买的噱头呢!”
楚荷跟着瞧了过去。
说话的竟然是乔菲,不是说她被乔亦肆抓回海城联姻了吗?
为什么又回来了,像个狗屁膏药一样。
楚荷冷冷的看着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话音未落,人群外突然传来沉稳脚步声。
霍郁川西装笔挺地分开人群,目光掠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楚荷紧绷的下颌线上。
他的喉结动了动,正要开口,却被金发女人抢白:“郁川!你来得正好,快让这个贱人给我道歉!”
霍郁川置若罔闻,径直走向楚荷,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时指尖刻意避开她湿润的肌肤。
“对不起。”
这话像颗投入湖面的冰棱,瞬间冻住了所有人的窃窃私语。
乔菲狠狠翻了个白眼:“当着你的未婚妻,你跟她道歉?难不成你要做三啊!”
“郁川,她都 married(已婚)了!……”金发女人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忙去抓霍郁川的袖口。
却被霍郁川抬手躲开。“菲奥娜,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未婚妻?我劝你最好给自己留点体面。”
楚荷忽然轻笑出声,将霍郁川递来的手帕叠成整齐的方块,压在被香槟浸透的礼服腰线上。
“抱歉各位。让大家看了场闹剧。” 楚荷抬眸,指尖叩了叩身侧的展柜,幕布应声缓缓升起,露出里面的油画作品。
“这幅《盎然》下个月会在大京博物馆首展,策展人昨天还在问我,需不需要把创作时割伤手指的血痕保留在颜料里,我觉的挺有意思,于是就同意了。本想着下个月在拿出来展出,这么看来,提前让各位品鉴一下也无妨。免得某些人认为,就只有那些龌龊事,才叫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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