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荷瘫在浴室的墙壁上,花洒的冷水浇得她后颈发麻。
两条手臂,像被灌了铅,连抬手关水阀的力气都没了。
她今天太累了。
出了浴室,床头电子钟跳动在2:58,数字闪烁着红光,听着窗外雨淅淅沥沥的雨水渐渐停歇。
她困的连头发都懒得擦,机械地套上睡衣,直接把自己扔进了大床里。
床垫凹陷的瞬间,意识开始坠入黑暗。
不知睡了多久,楚荷陷入混沌的梦境。
她感觉有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熟悉的男士洗发水混着沐浴乳的冷香萦绕鼻尖。
有人轻轻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描绘着耳廓的轮廓,酥麻感顺着脊椎炸开。
她想睁眼,眼皮却像被黏住,四肢也沉重得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
“小荷”沙哑的嗓音裹着情欲,带着几分克制的颤抖。
楚荷的腰被有力的手臂揽住,滚烫的掌心贴着肌肤向上游走,所到之处燃起细密的火焰。
她想抗拒,喉咙里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身下的床单潮湿柔软,男人滚烫的身躯覆上来时,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唇舌交缠间,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让她随之沦陷,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恍惚中,她仿佛看到萧承声音里翻涌的情欲。
指尖无意识抚过他后背那道熟悉的疤痕,触感无比真实。
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在叫嚣,如同海浪,一波又一波将她淹没。
她知道这是梦,可沉溺在虚幻中的滋味,竟比现实还要鲜活。
等楚荷醒过来,晨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鬼压床。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全身都好疼。
昨晚被撞到了后腰,可现在这个地方,多了一块膏药。
双腿间的异样感也太过真实了。
她该不会是……想男人想到自己动手diy了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楚荷的小脸瞬间羞臊的通红,一头钻回被子里。
床头的窗户虚掩着,雨后的风卷着几片梧桐叶落在窗台,恍惚间,她好像听见楼下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