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察觉到了陈牧野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没想到他竟然想的是这一层。
叫苦后，他继续解释道，“当年沧南的神迹，以我现在的状态根本就没办法复刻。”
“而且我要真有那个本事，我能去那个充满了神明恶臭的地方待这么长时间？”
“早在他们出手的”
说到这里。
林羽赶紧打住了自己的话头，讪讪一笑，“您说是不是。”
陈牧野冷笑连连，“你刚才说的他们，是你自己和王面吧？”
“或者说是未来的你和未来的王面！”
“对不对？”
“现在回来了，应该是你们的某些算计成功了是不是？。”
林羽一愣。
我敲？
这就被猜出来了？
不应该啊。
“怎么？觉得我陈牧野就是一个莽夫？”陈牧野挑了挑眉头，“告诉你，黑白无常，为什么是黑在前？”
“而不是邵平歌的白在前？”
“你真当老子能跟叶梵胡搅蛮缠，是因为我守护‘湿婆怨’，那家伙对我心中有愧？”
“出来混靠的是实力！”
黑白无常道爷我还以为是这样叫更顺口呢。
林羽心中吐槽了一句。
也越发的对陈牧野好奇了起来。
原着中，他随着沧南的消失一起就消失了。
沧南的命运被改变后，陈牧野的命运也发生了变化。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变态，能够短短四年，从‘川’境，修炼到‘克莱因’？
哪怕就算他的沧南时间，一直在积累沉淀。
十四年从‘川’境，修炼到‘克莱因’的速度也足够恐怖。
“看来是我猜对了。”陈牧野见林羽一脸的错愕，自顾自的开口，“当时你们消失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把可以掌控时间的你给搞走。”
“想来想去。”
“我先是排除了现在的‘王面’，他就算整个小队全都出手，面对当时能跟神明过招不败的你也，不能悄无声息做到这一切。”
“后来，我猜测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你自己，不过也很快就被我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