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杂乱地散落着一些金条、钞票和几份皱巴巴的地图,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过去的冒险经历。
而烟灰缸里则堆满了被抽剩的雪茄烟头,这表明达奇已经在这里思考了很长时间。
“达奇,”何西阿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切入主题,“我们该走了。”
达奇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与何西阿交汇。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
“走?”达奇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去哪儿?”
“哪儿都行。”
何西阿回答道,他走近几步,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前倾,“钱已经够了,枪也够了,我们没必要再冒险。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让大伙儿喘口气。”
达奇沉默了片刻,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左轮手枪的扳机,然后“咔嗒”一声合上弹仓,随手将手枪丢在桌上。
“然后呢?”达奇的问题简单而直接。
“然后?”何西阿眉头微皱,似乎对达奇的问题有些意外,“然后我们过自己的日子,不用再被平克顿追着跑,不用再担心哪天被人一枪崩了。”
达奇站起身来,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
他走到窗边,静静地望着外面正在装车的帮众们。
比尔和哈维尔正费力地把最后一箱弹药搬上马车,约翰和查尔斯则在仔细检查马匹的状况,而莎迪则靠在门廊边,悠闲地擦拭着她的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