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逸要做的就是把这个利益掰碎了讲明白,反复让他爹知道有多重要以及有多大的好处,后面不用任何人说好话,他爹也会把人调回来。
即便有人说坏话,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这点子坏话算什么?说不定还打入别有用心中。
凌逸长长吸了口气,说实在的,婶子刚说时他还想着试一试,但现在他一点不想试了!
婶子让他掰碎了讲明白给他父皇听,其实婶子何尝不是掰碎了讲给他听?
“婶子,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待会回去了我就写信。”
沈清见是个听劝的,放下心来转而掀开车帘看外面的热闹景色。
胭脂水粉、酒水、书画代笔、各种小摊贩、卖艺京城不愧是京城,道路两旁挤得满满当当,人声鼎沸繁华极了。
烟火气十足,真好看!
嘈杂声中,她听到背后传来低沉嗓音传来:“谢谢你婶子,只有你会认认真真和我分析如何应对,如何做才对我最有利。”
恩师对他好,但恩师武将出身,为人又太过正直,从不屑勾心斗角,自是不愿揣摩他人心思,每每教导他也是要真诚坦率,时日一长父皇自会知晓他的好。
可恩师忘了,他是父皇更是皇帝,他身边有太多人,有太多声音,真诚坦率是很好,但不能单单靠这,因为等不到时日长他们就没了
沈清不在意的摆摆手:“客气啥?几句话而已。”
连口水都不算浪费,毕竟谁不说话?哪里值当特意道谢。
话说如今也快六月了, 阿冰外祖一家不知如何了。
她出的主意不知道阿冰外祖有没听进去?倘若听进去了,如今那样东西的图纸应该已经送到京城了吧?
只是不知道有没找到机会送进皇宫,送到皇帝面前
驴车在权贵遍地的京城丝毫不起眼,驾车的影一影二慢悠悠的向前。
车辆来到沈清反复逛的熟悉街道,看着外面来回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的铺子,她的心提了起来。
别慌、别激动!
繁华街道都是道路最好的地段,说不定只是路过,她白欢喜一场就算了,还容易让凌逸等人尴尬。
驴车越走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