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则用来洗刷刷,牛羊到时候直接送到城外的庄子,在那处理好再送来,有个院子洗刷方便。
铺面不好选,要不已经有人租了,要不要价太贵,要不太小太破旧看了好几天也没看到个合适的。
“娘不急,说不定哪天缘分到了就遇见了。”关丽瞧着娘微蹙的眉头,劝解道。
“嗯,铺面属于重中之重,急也没用,只能慢慢来。”沈清应道。
着急忙慌的挑个不合适的,后续要有一大堆问题。
京城居,大不易,哪是她们三五天就能摸透的?
原本还想着买,现在看来租到合适的都不一定容易,只能边看边等,有好的能买就买,买不成就租,往后发现合适的了再买了开分店。
江向西对于铺面一窍不通,听着娘和媳妇对话,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默默的驾车回家。
庄子经过二十多个汉子连日来加班加点的干活,所有屋子都焕然一新!
斑驳的墙面全部铲掉,发黄泛黑的石灰重新雪白干净,整个屋子都透亮了。
窗棂清洗干净,糊上了轻薄透气的蝉翼纱——不是白纸,而是一种纱布!
和白纸比起来,它透气!屋子里有微风吹过,一点不闷,尤其夜晚凉风习习,舒坦极了。
其次比白纸透亮,白日屋子里明显亮堂许多,加上雪白的新石灰糊墙,整个屋子比刚来时来的时候瞬间明亮起来。
唯一的缺点就是贵,不然真想给家里也换上。
除了贵,没毛病,他们也是跟着婶子见世面了。
屋子里全部粉刷完毕,接下来是外墙,最后是院墙等等。
不过院墙一时半会是没法粉刷了,因为下雨了。
淅淅沥沥的雨水沿着屋檐滑落,一串串水珠晶莹剔透,坐在亮堂的屋子里往外看,别说,还怪好看的。
就是所有人都不能干活了。
“早知道就趁着天气好的前几天把屋外和院墙刷了,现在下雨也不耽误粉刷屋里墙面。”江大溪自责道。
沈清失笑:“那岂不是没休息了?再说屋子是给人住的,里面干净亮堂人舒服,外面是给人看的,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反正咱们主要也是在屋子里,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