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为了培养她,可以视五年的感情为虚无,让她日夜不停地练着各种才艺本领,又令她饱受迷药的迫害,自此以后格外害怕下雨天,又冷静地诛了她的心,亲手将她送给别的男人。
这种种过往,虞江寻实在无法原谅,更难以和解。
茯苓一愣,“这还是要看娘娘自己了,您还爱他么?”
虞江寻果断摇头。
“若是还爱他,岂不是自我折磨?我没这么喜欢受虐。”
茯苓语气轻松了一些:“那就好了,既然不爱了,就不要原谅。”
虞江寻只觉得脑子很乱,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随后,她有些疑惑地说:“太后对我的反感来的有些莫名其妙,为何要说我是不祥之身?”
宫里流言本就真假参半,可大多都是有个原因的。
当时听太后那意思,是说在德妃的猫死之前,就发生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虞江寻幽幽道:“本宫住在这清宁宫,怎么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偏偏别人就觉得不祥,猫死在外面是别人故意放过来的,那还有什么事传到太后耳朵里去了?”
要是想搞清楚这一点,她只能去问太后。
否则没人会主动跳出来说。
想到这里,虞江寻忽然道:“往后这几日,多派些太监在宫门外守着,尤其是夜里,就算他们换班的时候也不许疏忽了,这大门要是守不好,出了什么事都赖在本宫头上,本宫还真是无处说理了。”
说罢,当天夜里,门外单是太监就站了六人。
第二日,正当虞江寻琢磨要不要去找太后时,萧胤主动过来了。
他一上来就拉着虞江寻的手,满怀歉意:“朕没想到寿辰那日会出了这种事情,还好承熙身边的下人捡到了佛珠,否则你”
虞江寻摇摇头,有些泄气。
“被误会了倒也不打紧,只是臣妾没想到,太后原来这么看不惯臣妾,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臣妾不详”
萧胤一听这话,当即心疼地皱起眉头,说:“太后年纪大了,朕看她是老糊涂了,朕日日都会来找你,你要是真的不详,朕早就该出事了!”
话音刚落,虞江寻故作嗔怪的模样,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