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笑了笑:“大海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张队长这种人,那是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心里只有林场,只有工作。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高人!”
赵大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他现在算是彻底服了张援朝了,也明白了陈烈为什么一直对张援朝这么尊敬。
陈烈此时心念电转,暗忖道:这国营的场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计划经济那一套,迟早要被市场经济的大潮冲垮。等到改制的时候,像张援朝这种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劳模,反倒是最吃亏的。
他心里打定了主意,得跟张援朝搞好关系。
这种人,技术过硬,又肯卖力气,是真正干实事的人。
等将来自己有能力办厂子了,一定要想办法把他给挖过来。
这跟当初的刘守仁一样,都是宝贝疙瘩,可遇不可求!
想到这里,陈烈看向张援朝的背影,目光中更多了几分敬重。
晚上,伐木区的工人们陆陆续续收工。
陈烈和赵大海拖着疲惫的身躯,朝着陈家坳的方向走去。
一天的劳作下来,两人都累得够呛。
好在,这段时间的锻炼,让他们的身体素质有了显着提升,倒也不至于像刚开始那样,疼得龇牙咧嘴。
走到村口,一辆吉普车停了下来,陈烈和赵大海跳上车。
“大海哥,”车上,陈烈想起白天的事,叮嘱道:“你回去可别忘了,打听打听刘家沟那帮人,集资买股份的事儿。我总觉得这里头,有猫腻。”
赵大海拍着胸脯,满口答应:“放心吧,烈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我回去就找人打听,保证给你问个底儿掉!”
吉普车在陈家坳村口停下,陈烈下了车,跟赵大海挥手告别。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中。
刚一进屋,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李春红见儿子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脸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