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儿,你这是何意”
“不用怀疑,这些不会是伪造的,我们不屑做这种事。三日之期,依律查案只怕难寻蛛丝马迹吧?只是风舞楼并不惧律法之限。无论黑道官道,我们都走;收买,威逼,诱供,酷刑,暗杀,行窃,劫掠,只要能找到我们所需要的消息,风舞楼能动用一切关系,做尽一切事情,你手上的一切罪证,都是这么来的。”
“毓儿,你怎么……”看着刘之毓和许清懿有些神似的阴鸷表情上官博不禁有些愕然。
“别误会,我虽无能,可也非良善之人,我的温柔,只为清懿与沈云舒存在。”刘之毓竟露出了一丝略带讥讽的笑意,在一片哀泣声中显得那般格格不入,”怎么我那柔弱的一面真的那么让你动心吗?别担心,从此刻起,那个懦弱的刘之毓只会在清懿和沈云舒面前出现,在你面前,她将故去,我要走上,清懿曾阻止我踏上的道路。”
“毓儿,你是认真的吗?你该不会是看到那些……”
“被吓坏了”刘之毓不屑地抢白道,”上官博,在你眼中我真是个胆小懦弱的女人?你以为我只会躲在清懿和沈云舒身后哭泣你以为我会被这种场面吓倒而需要你可笑!十年暗无天日里目睹着发生在我们姐妹三人身上那惨无人道的种种,我早已不为任何事情恐惧。我懦弱,但我的眼泪只为清懿与沈云舒而流,再无他人,可以让我落下一滴泪。”
听着刘之毓那似是发泄的言语,上官博只是默然地站着,茫然地思索着种种的迷茫。
她也会是像许清懿那样的人吗?
她是吗?
她不是吗?
自己要如上官韬一般费尽一生追逐着一个漂泊不定,不知心在何处的女人吗?
应该吗?
不应该吗?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那就带着这些东西回京去吧!得到了粮草案的内幕,查出了严氏涉及的相关案件,我想皇帝一定会龙颜大悦吧?早日登上你的东宫之位,神华宫的纷纷扰扰,不适合你来掺和。而清懿答应皇帝的事,我一定会替她完成。”
“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