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的病房与桐市截然不同，这里更加宽敞，处处透着精致，麻药劲过了之后，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隔着纱布，她按住了那块小小的凸起。
异物感很明显，可隔不了多久，便会与她的血肉长在一起，很难再拿开。
“阿窈”
秦戎有些不满的又喊了她一声，把筷子放下，他说了好些话，林序都不肯搭理他。
桌子上放了许多菜，都是些清淡的营养餐，林序张了张嘴，吸入的每一口气都刺激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她偏过头咳嗽了起来。
秦戎抱着她，眼看着她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如今越发苍白，直到自己的衬衫上染了点点血，他才察觉到自己昨天夜里到底是有多过分。
林序仰头看着他，声音嘶哑“疼，不想吃”
他将林序唇瓣上的血迹擦去，洁白柔软的纸上也沾了血，格外明显。
他愣了足足三秒钟，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里“对不起”
他低声细语的开口保证“以后不会了”
“我去喊医生过来”
林序没心思吃饭，可是输液的话多少都需要吃点东西，秦戎硬是喂了一碗白粥，看着护士给她输液。
原本白嫩的手背上青了一大块，血管都有些不太明显。
她就像一件易碎的，精美的瓷器。
守着林序睡着了，秦戎才小心翼翼的去洗漱，然后从另外一侧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了她。
……
一个星期后，秦戎并没有带着她回半山别墅。
而是回了秦公馆。
管家提前便让人将主卧重新打扫过一遍，虽然平日里每天都有专人负责卫生打扫。
绵绵和七月趴在门口，林序刚一下车，七月就扑了上来，咬住了她的裤脚，绵绵不敢靠近秦戎，只能围着林序转圈。
白色的长裤被印出了几个灰色的抓印，绵绵也想像七月那样爬在主人身上让主人陪它玩，可是每一次都被秦戎给打脑袋。
才短短一个星期不见，林序觉着七月好像又长大了一截。
它卷卷的毛发让它看起来像一只玩具小狗，她想要伸手摸摸，可是又觉着好累，不太想伸手，这个时候没有什么兴趣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