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
他认为泰格与他做了同样的事。
泰格呼吸微滞。
莫名而来的好胜心涌上心头。
“她起不来床,下次再去……”
平静的语气里透着一抹淡淡的惆怅,西奥多顿时露出了肃然起敬的神色。
也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潘西大小姐等女生打着哈欠走出了女寝大门,听到泰格的声音,她们顿时呆愣在了原地。
“起……起不来床?!”
达芙妮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想想也是……”
米莉森·伯斯德满眼敬佩的比划着。“格兰杰和father的体型差那么……”
“好了,别说了!”潘西大小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再说就要被封了。”
“咳,好了。”
“出发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泰格这时也察觉到了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他面不改色的轻叩悬戒,火星迸溅的传送门在壁炉前嘶嘶展开。
传送门的另一侧。
是他在谢尔比酒吧的卧室,胡桃木四柱床与窗台的白玫瑰清晰可见。
圣诞节回家是谢尔比的惯例。
大哥亚瑟常说,不抽空陪家人的男人,不是真正的男人,这话被谢尔比奉为真理。
西奥多微微点头,随即便拽起芙蓉·德拉库尔的手腕,在她“等等我还没换鞋!”的惊呼声中跨入了传送门。
泰格转身对潘西等人颔首示意,而后便跟了上去,传送门也随之关闭。
在短暂沉寂了几秒后,休息室顿时炸开了锅,难掩钦佩的惊呼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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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斜的切了进来,在花栗鼠小姐的被子上烙下一道金线。
赫敏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蓬松的枕头里,然而,随着意识的复苏,昨晚的旖旎在脑海里汇聚成了化不开的雾霭。
粉嫩的耳尖顿时变得滚烫。
花栗鼠小姐忍不住蜷起脚趾,把被子卷成了个蚕蛹,将自己彻彻底底的缩了进去。
直到快要喘不上气。
她这才脸颊通红的钻了出来。
“不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