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脱下外套,好似去盥洗室般,故作镇定的向礼堂外走去,秋·张则红着脸跟在他后面,强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安吉丽娜装作漫不经心的回到了大礼堂,殊不知,她的珍珠发卡居然别在了弗雷德的衣领上,顿时引得好友们阵阵揶揄。
就连向来矜持的斯莱特林们,此刻也有几对消失在了旋转楼梯的阴影里。
赫敏蜷在泰格的臂弯里,吃惊的瞪起眼眸,偷瞄着在立柱阴影下拥吻的小獾。
“上帝啊……”
她小声嘀咕着。
手指无意识的揪住泰格的袖口。
“他们居然都不去外面。”
“胆子真大,平时也看不出来啊?”
说着说着,花栗鼠小姐的耳尖也红了起来,似乎是想起了某种画面。
“确实看不出来……”
泰格眸光幽幽的看着赫敏。
柔软可口的唇瓣,还沾着刚刚喝下的覆盆子果汁,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莫名而来的干涩。
使得他的喉结不由得微微滑动。
“我……我们还是别看了……”
花栗鼠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因她察觉到了来自头顶的灼热,她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而后便好似触电般,急忙缩了回去。
泰格的眼神格外平静,但却莫名的吓人,让赫敏突然想起了盯住猎物的饿虎。
好在这时。
拉文德·布朗去而复返。
她大咧咧的坐到了赫敏的身边,似是有些燥热般,拿起赫敏的杯子,将果汁饮尽。
“你去哪了?”
赫敏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自从这家伙被舞伴带走后,她就没在舞池里看到过二人,为此还寻找了好一会儿。
“跳舞啊,还能去哪。”
拉文德·布朗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可发烫的耳尖和凌乱的呼吸早已出卖了她。
赫敏眼眸微眯。
神色狐疑的打量着她。
见瞒不过去。
拉文德·布朗只好讪讪的招手,示意她从泰格的怀里出来,说些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