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一辈子,报恩是报恩了,可有又什么作用呢?
“你说的这话,似是而非,我们漕帮本来也不是什么保国安民的军队,谈什么冲锋陷阵,斩将夺旗,难不成去投军吗?朝廷昏聩不堪,叫我去我都不去!”
杜壆不屑道。
“是啊,你们漕帮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才能用人而不能尽其才,我们梁山泊可不是如此,我们要替天行道,推翻这腐朽的大宋朝廷,收复燕云十六州,辽东、西域、交趾、北疆,乃至昔日之乐浪、朝鲜第等处,若是你来我们梁山,你必然能施展抱负!”
李寒笑话音未落,杜壆便又开口了,“王小二卖瓜,自卖自夸,说来说去,你还是抬高你们梁山泊,贬低我们漕帮罢了!”
李寒笑听了杜壆的话,也不气恼,而是非常平静的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我梁山泊自我上山以来,实为民心所向,我说的那些,日后能否成为真的,在此我也不加争辩,且看日后吧!”
李寒笑明白,现在是劝降不了杜壆的,他只能说到这里了。
“好,李寨主豪言壮语,我也在今后一二十年看看,李寨主的言语是否能够成真!”
“九头狮子”杜壆虽然拒绝了李寒笑的招揽,但是不得不说,李寒笑所展现出来的气度和本领,都让杜壆不讨厌,甚至还颇有好感。
二人言尽于此,李寒笑三人解了一艘船过河,到了对岸,秦致不由得问道,“寨主,这个杜壆本领当真厉害,我定然不是他的对手,如此强手,你怎么不继续劝降啊?”
李寒笑微微一笑道,“此人非三言两语轻易可动者此人不能以言语动自之,只能用恩义降伏,这样的人,想使其归心,非得持之以恒不可,想当年刘先主也曾三顾茅庐请诸葛丞相出山,人才藏在人海里,便如同那锥子藏在裤兜里,一是要出头,二是要扎人,顶不住他们扎人,也就没办法把他们攥在手里了!”
“高论啊,寨主不愧是寨主,这个‘九头狮子’看起来也是一个爱马之人,若是我们此行能够弄到一匹好马,回去时送给他 未必不能拉近关系……”
“金面佛”秦致自然不希望拿他们自己的马去讨好“九头狮子”杜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