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莹？”他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同时回头起身，这才看清背后站着的原来是林芸。
他心中一惊，忙迅速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确认周围并无旁人后，这才压低声音对林芸说道：“林芸，你怎么来了？”
林芸静静地瞧着他，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她的眼眶渐渐湿润了，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姜枫心里有些担忧会有人朝这边走来，时间紧迫，于是焦急地催促道：“现在这儿没人，有什么话你就赶紧说吧。”
听到姜枫的催促，林芸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突然哭了出来，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姜枫被林芸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满心疑惑地问道：“你说什么对不起？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林芸抬起毛茸茸的小臂，轻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缓缓说道：“你刚才在想你女朋友，是吗？”
姜枫心里明白，她所说的女朋友，无疑就是指宋莹。然而，他深知林芸对自己一直有着特殊的感情，如果承认在想宋莹，恐怕会给林芸本就脆弱的心灵再带来创伤。
他犹豫片刻后才回道：“我哪有女朋友啊？早就没有了。”
林芸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追问道：“宋莹。宋莹难道不是你女朋友吗？”
“她……她……”姜枫想要否认，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死了。”
“是我……是我杀了她。对不起。”林芸说完，愧疚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姜枫的眼睛。
“什么？是你杀了她？”姜枫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愣在了原地。
林芸微微点了点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地说道：“郭总欺骗了我。郭总说她肚子里有能量球，只要得到那个能量球，我就能恢复人形。我本来也不想伤害她的，是她先动手打我，我一时失手，才……才杀了她。你……你是不是特别恨我？是不是现在就想找我报仇？”
姜枫缓缓摇了摇头，脸上的震惊逐渐被一种复杂的神情所取代，他轻声说道：“我不恨你。你告诉我，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