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没见过,不就是它起不来嘛。你们该开药开药啊,给我治好他就行了。”杨利民失声尖叫,他简直不敢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要激动,冷静一点。”
“我怎么冷静,我才二十一岁啊,它就不行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杨利民有些癫狂了,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到,大声吼道,“你不是说我这病是与癃闭吗?不会影响到以后的生活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你回答我。”
他抓住王医生的衣领就要动手,岂不料王医生早有准备,一计擒拿手直接把他给按在桌子上。
“疼疼疼!”胳膊上撕裂的痛感让杨利民瞬间清醒过来。
“小样的,能冷静下来了吗?”王医生略显得意地说道。二十年职业生涯,他有一半的时间身处乱世。
那时候的医患关系可是相当的不和谐,为了自保,他也是练过几年功夫的。
“能能能!王医生你快松开吧,我现在冷静的很,疼啊。”杨利民确实疼,疼得他都拍桌子了。
“哼,坐下来慢慢说吧。”将其放开后,王医生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首先,我要跟你保证的是,与癃闭是不会引起你这种萎靡不振的情况的。所以说你的病大概率是其他原因造成的。”
杨利民现在冷静了一些,听到这话连忙问道,“王医生,你别跟我这么多,我就想知道能不能治?怎么能让他恢复过来,只要能恢复,这与癃闭好不好都没关系!”
与癃闭最多就是换衣服勤快些,上厕所时间长了些。大不了以后多备两件裤子,上厕所就蹲着,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它治不好可不行啊,他还没结婚,还没生孩子呢。
作为他们老杨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他身上了肩负着传宗接代的大任务啊,可不能断了啊。
要不然就他干的那些事,杨爱国早把他给扔一边子去了。要是他连这点作用都没有了,怕是杨爱国真的不会搭理他了。
王医生还是有医德的,即便是刚才很不愉快,他耐心地说道,“你听我说,我问了专精这方面的医生。他说要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