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对方背靠在石柱上,喉结剧烈滚动,仰着脖子像是正吞咽着某种液体。紧接着,李富贵单手扣住石柱缝隙,青筋暴起间生生拔出那把嵌在石面的青铜短刃。飞溅的碎石中,他用染血的袖口随意擦拭刀刃,动作间隐约露出小臂上正在消退的肿胀——本该持续侵蚀的神经性毒素,此刻竟像是遇到克星般飞速褪去。
伊晏宁瞳孔猛地收缩,方才还悠然的姿态荡然无存。她踉跄着撞翻实验器材,玻璃瓶炸裂的脆响中,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操作台边缘:“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警报红光映着她骤然苍白的脸,先前笃定的笑容彻底扭曲成惊恐的面具。当李富贵握刀转身时,她甚至后退半步撞翻试剂架,染血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而李富贵喝了一些空间中的灵泉水之后,总算缓解了一些伤口上的疼痛,而且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灵泉水的缘故,还是刚才那把青铜短刃留下的药效过了,总之他暂时恢复了一些体力。
随即李富贵扯下衣襟缠住渗血的虎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口带来尖锐刺痛。当他握住青铜短刃的瞬间,掌心触到刃身上凹凸不平的楔形文字,冰凉的金属表面竟还残留着伊晏宁掌心的余温。
为首的佐官刀“士兵”已如鬼魅般欺近,军靴踏碎地面的脆响在耳畔炸开,李富贵条件反射般挥刀格挡。青铜与金属相撞迸出的火星溅在“士兵”脖颈,原本坚如磐石的皮肤竟如同被强酸腐蚀般,瞬间泛起焦黑的褶皱。
“这刀”喉间刚挤出半字,李富贵的瞳孔猛地收缩。那名“士兵”发出金属扭曲般的嘶吼,脖颈伤口处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暗红色的组织液混着黑色残渣不断渗出。
其他“士兵”的攻击节奏也出现诡异凝滞,空洞的瞳孔中罕见地闪过一丝震颤。 李富贵没有分毫迟疑,短刃如毒蛇吐信直刺右侧“士兵”咽喉。楔形文字划过皮肤的瞬间,对方脖颈突然爆出蛛网般的裂痕,浓稠的黑血喷涌而出。
这具改造人踉跄着后退,喉间发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