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另一人忽然也开口道:“其实六米我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
“苏家村贫困人口较多,电费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一个很大的开支。”
“这路灯安装了,也能减少家中用电需求,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帮扶。”
“那东城公园的健身器材呢?”刘志勇无奈的坐下,看着众人。
又看向了苏河。
“唉~难啊难~扶贫难~”苏河幽幽的扫了眼四周,扶贫的是哪位?该你了。
“其实…”扶贫的负责人幽怨的看了眼苏河,开口道:“我哎呀!这事儿就依了他吧!他们村我们工作跟进很多年了。”
“你说别的地方吧还好,能弄点儿什么,但是他们那儿山是石山,水吧又聚不了水,村里五百多口子人。”
“每年一过完年就剩下百多号老人…”说着说着对方都有些哽咽起来了:“村里那些娃娃去学校读书都得走八九公里,一来一回都二十公里,路上还没有可以走的,得走公路!一不小心……呜呜呜~”
“青天大老爷啊!!!”苏河听着听着也绷不住了,仰头哭了出来:“我塔喵是真的苦啊!我好好地搁大学吃着火锅唱着歌,忽然成村长了。”
“我才十八岁啊~让我扶贫,我去了,那个老der让我去大学抓个女的给他当媳妇~呜呜呜~”
“村里的老der说拉床上了让我洗~呜呜呜~”
“凌晨四点起来,去喂猪…”
哭着哭着,苏河便和扶贫办的抱头痛哭。
二人属于是同病相怜了。
一会议室的人纷纷点着烟,闷不做声的抽着烟。
“我才来了多久啊,我头发一把一把的掉,我才十八岁啊!呜呜呜呜~”苏河继续抱着一旁的老der哭了起来。
手一滑,有些疑惑,好刺眼啊!
顿时看着一旁老der光洁发凉的脑阔,苏河愣了愣。
老der只觉得头皮有些发凉。
顿时看着苏河手上抓着的假发,摸了摸头顶,哭的更大声了。
你特么是假的,我是真的啊!!!
呜呜呜呜!我真秃了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