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窗外坐着,冷的瑟瑟发抖,晓秋姐路过没有发现我,没多久林亚军也路过了,他看到我了,问我在干嘛!
我只能装作在看衣服干了没有。
林亚军问我弟弟怎么样了?
我说弟弟还在睡觉!
林亚军又问我,是不是一夜没有睡。
我没有回答,继续在看着衣服。
林亚军让我跟他一起进去,我没有进去,不敢进去,我怕妈妈骂我,怕妈妈不要我了。
林亚军过来拉我的手,说我的手好冷。
我甩开了他的手,说我不进去,我又躲到了衣服后面,缩成一团。
林亚军走了,没多久又回来了,路过我这的时候,跟我说,里屋的门还没开,弟弟他们可能在睡觉。
我又继续坐在窗户下的木头上,一直等着,等了好久好久啊!妈妈他们还没起,我去牛栏把,鸡鸭和猪都喂了,又坐在窗户下的木头上。
又等了好久,妈妈起来了,她去了伙房,忙了一下,又去了牛栏那边,后面又去了菜园子。
只是她走来走去的,却一次都没有看到我。
哥哥也醒了,他刷了牙,吃了早饭,就出去了,应该是去给鱼割鱼草了吧!哥哥也没有发现我。
只有林亚军看到我了,他偶尔会过来看看我,没说话,又走了。
弟弟也醒了,我在窗外听到妈妈对弟弟嘘寒问暖的,又问弟弟昨天为什么喝酒,谁让他喝的。
弟弟说不太记得了,说我把酒藏了起来不给他喝,说是他自己想喝的。
妈妈又问是谁教他用白糖混着米酒喝的。
我偷偷的走到了堂屋,进了去,躲在门口的角落听着。
弟弟说是飞飞,飞飞说米酒也是酒,糯米酒也是酒,糯米酒是甜的那米酒加了糖了,不就是甜米酒了,还挺好喝的,跟糯米酒一样,就是没有糯米酒好闻。弟弟问我去哪了!
妈妈说不用管我,我死在外面都行。
我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谷底,明明不是我,为什么妈妈还这样说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又重新躲到了窗户旁,这边晾了很多衣服,看不出来我在里面,除了林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