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移,眉头紧锁,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弧度,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紧张与不安。
鹿笙抬头,目光与季宴交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却又迅速恢复镇定,轻声说道:“季叔叔,你怎么来了?”
季宴缓缓步入房间,眼神在鹿笙与冷司寒之间徘徊,最终定格在鹿笙脸上,“笙笙,冷先生的病怎么样?很晚了,你给他看完,该回去了。”
鹿笙手中的勺子微微一顿,粥面泛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她抬头望向季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情绪,随即轻声答道:“我给司寒哥哥开副药。”
说着,她轻轻抽回被冷司寒握住的手,起身将碗放回桌上,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冷司寒的目光随着鹿笙的动作移动,眼神中满是留恋与不舍。
鹿笙将写好的药方仔细折叠好,轻轻递给齐管家,眼神中满是叮嘱:“齐管家,用量都写在上面了,记得按时煎服。明天我再来看看司寒哥哥的情况。”
齐管家双手接过药方,如同接过一份珍贵的宝藏,连连点头:“好,好,谢谢鹿笙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鹿笙轻声对冷司寒说道:“司寒哥哥,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冷司寒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留恋与不舍,却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好,路上小心。”
房间内,冷司寒的脸色依旧苍白,他微微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齐管家,声音略显沙哑地问道:“谁让你去找鹿笙的?”
齐管家闻言,身体微微一颤,他低头恭敬地回答道:“我只是担心先生您,您高烧不退,嘴里一直喊着鹿笙小姐的名字。我实在没办法,才去请了鹿笙小姐来。”
冷司寒轻轻摇头,窗外雷声轰鸣,却似乎不及他心中翻涌的情绪。“明日回容城吧。”
齐管家闻言,脸色骤变,急忙劝阻:“可是先生,您的身体这样虚弱,路上万一有个闪失……况且,明天鹿笙小姐还会来看您呢。”
冷司寒微微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鹿笙温柔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随即又迅速消散。“不必了,容城有事等我处理,况且,我也不愿她再为我奔波。”
齐管家望着冷司寒坚决的神色,眼中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