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一阵哄笑，烟雾在他们中间缭绕升腾。小李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说实话，咱们这些人也不是什么清白的，但这年头谁还没点事呢？只要能互相照应，日子还能过。这次的事情，咱们把张志搞得臭名昭著，也算是替陈市长分忧了。"
"对对，"赵广生补充道，"而且你们看现在这个风气，上面反腐败是越来越严了。咱们这些人，只要能抓住机会，说不定还能往上爬一爬呢。"
老王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烟灰："行了，都别废话了。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该报道的报道，该活动的活动。记住，咱们动作要快，但不能太明显。毕竟现在上面也在盯着。"
"明白！"众记者齐声应和。
看着那群人各自散开，电视台的大门缓缓关闭。烟雾在门口消散，留下一地的狼藉和未尽的计划。
宣传部的办公室里，主任王莉正对着一叠文件发愁，忽然电话铃声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柳月打来的那个号码。
"喂？"王莉拿起电话，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一些。
"王主任吗？我是柳月。"对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关于张志的报道，是在故意抹黑，很多水军在下面造谣，希望王主任帮忙处理一下。"
王莉放下文件："这件事情林书记那边已经打招呼了。那些写报道的记者、编辑，还有相关负责人，都得处理一下。林书记的意思是该撤稿的撤稿，该谈话的谈话。"
王莉顿了顿，"你放心，林书记那边已经安排好了。只要按部就班处理，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