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荌猛地看向寸头男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气的声音都变了调,像被踩住脖子的尖叫鸡。
这两个混蛋拿了她的钱,办了不该办的人,竟然还在田瑜的面前颠倒黑白?!
蔡荌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越气越抓狂。
越抓狂越口无遮拦:“吃里扒外的东西,她许给你们什么了,你们要帮着她算计我!”
“够了!”田瑜厉声呵斥,眼里是浓烈的厌恶,“吃里扒外?你是承认他们是你找来的了?既然是你的人,跟肖苒素未谋面,又为什么要帮她说话!”
蔡荌怔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事实却不是这么个事实!
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自己找来到人,明知道盛肖苒撒谎,还要帮着她胡说八道?
田瑜往前走了半步,身子微侧,以保护的姿态挡在盛肖苒的面前。
蔡荌的视线越过田瑜,看到朝自己扬起挑衅表情的盛肖苒,眼瞳猛地一缩,她迅速回头,看向那两个壮汉。
两个男人凑在一起不知道嘀咕什么。
屋里的人摆明了都站盛肖苒一边的,蔡荌孤立无援心里开始发慌,就在这时,床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堂姐……”
“小玲!”蔡荌冲到床边,抓住从毯子里伸出的手。
蔡小玲紧紧抓着蔡荌,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堂姐,我好疼……”
蔡荌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着安慰,“别怕,救护车马上就到!”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我不要活了!”蔡小玲裹紧被子又喊又叫,两个当事人站在床边一脸的事不关己。
服务员带着医护人员赶来,蔡小玲拒绝从被子里出来,最后只能连人带被一起抬上担架。
两个壮汉此刻又充当起了苦力去抬担架。
“再多给五百!”寸头男人当场要价。
蔡荌气的脸都青了,“你们把我堂妹欺负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们还有脸要钱!”
寸头男人眼里露出凶光,“是你说在这等着,从‘长乐’包厢里出来一个中药的女人,让我们哥俩好好的伺候!”
“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