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用屏风拦着两边,男子那边都没怎么坐满,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个,包括了傅云夕和谢昭。
还有几个是今年要科举的学子,早早的来了京城,是与庄家同乡,所以周如音为了留下好印象,便请来一同热闹热闹。
周如音在心中万般祈祷,幸而到最后散席这两位也没打起来。
“果真是人走茶凉,之前每年初一我们家虽说比不上那些勋贵人家,可拜年来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的。”
伏月:“人少了才安生。”
阿芝被傅云夕领回家了,大年三十、初一是在庄家过的,所以被他带回去住几天。
老夫人也回自己院子休息了。
周如音脑袋搭在伏月肩上,今天她可是累了一整天了:“你说的也是。”
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周如音突然直起了背:“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那个谢家庶子是什么情况?”
伏月:“啊?”
周如音:“你没看他和傅云夕今天那氛围,眼神不知杀了对方多少回了。”
伏月:“…他们俩互相看不顺眼,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觉得搞笑,伏月后来都没在他俩跟前呆好不好。
这都能把缘由归结在自己身上?
伏月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她是他们争抢的物件吗?
周如音:“也是……反正你离那位谢公子还是远点……省得……”
沾染了晦气。
她没说出口,是因为上次她能安生回京,确实是谢昭帮了她,人都帮了她来,周如音也不能在人背后说坏话吧。
伏月按了按眉心:“我困了。”
周如音帮她把脑袋上的簪子扶了一下:“那你去睡吧,天色也晚了。”
她还得看看账本,最近年节,还得给下人们发些赏赐。
伏月就住在珙桐院的东厢房。
周如音倒是有心让她看看账册,奈何这位是个懒命,叫都叫不到跟前,她跟前的嬷嬷说什么小姐这是有人依赖,才会放松成这样。
周如音也没在勉强。
……
淋了雪,伏月觉得自己真是脑子不好,干什么用一具本来底子就不太好的身子去淋什么雪。
现在好了,她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