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内瞬间变得鸦雀无声,李初一才感慨道:“林寒霜往我俩身上泼的脏水,远不止于此。”
“从前十五总说,人在做,天在看,自己没有做的事情就是没有,也没有必要陷入自证里,去对每一个人解释。”
“况且,她也犯过杀孽,也确确实实杀过很多人,倘若上天非要罚她,她定是认罚,毕竟在她看来,杀一个人,与杀一百个人有什么区别?”
“区别只是少杀了点人,就不叫杀人了吗?”
“……”
萧忆安与我再次沉默,就连猫在我衣领里的小蛇,都用那意味不明的目光凝视着我。
李初一则又叹道:“从前,我能理解十五,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必解释,但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
“以后十五不解释的,我来帮她解释,十五不愿邀功的,我买个大喇叭别裤腰上,满世界宣传!”
“林寒霜她比十五多了什么呀?要修为修为比不过,要天赋天赋也就那样,不就是比十五心机重,比十五能说吗?”
“一些个冒名顶替的事情,也就她这种人干得出来!”
“不过也是,一个连自己的脸都不想要,恨不得长得和别人一样的人,她能有什么脸面可言啊?”
李初一本来打算忙完这阵,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后,再与我去聊从前那些事情。
奈何她的性子太直,有时又太过心直口快,心里是真的很难藏得住事儿。
如今,她这激动得大喷一通,就连时常少根筋的萧忆安,都琢磨出有些不对味儿了。
萧忆安语气紧张又激动,还暗藏着几丝欣喜地试探道:“初,初一,你想起来了?你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李初一这才发现自己言多必失,脸色瞬间一白,张嘴就想要解释。
最后话到嘴边,只剩下了苍白无力地解释一句:“记……记是记起来了一点!”
“但也不算完全想起来了,反正想起来的事情也够用了!”
萧忆安还是和从前一样,傻乎乎地希望李初一记起一切,立马接话道:“这个好办!”
“望月楼里的前尘往事堪比孟婆汤的解药,我和楚宴清的关系虽然闹僵,却还是能有法子,让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