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位友人甚至还没到食为天便被打了个半死不活丢在了江挂月的面前。
江挂月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完全被这群人监视了。
她无法逃离这群人的掌控。
江挂月一天比一天痛苦。
而她也知道,如果她死了,那么这些人就会推举他们的人坐上城主的位置,到时候,整个玉舟城的百姓都完蛋了。
被逼无奈的江挂月只好选择了一个较为折中的办法。
她说不能直接让玉舟城的百姓都去挖矿,这样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她建议先尝试绑几个人走,假装成普通的失踪。
反正玉舟城有几千万人,偶尔失踪几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那些人听了她的话之后,觉得她言之有理,便同意了。
于是,江挂月开始有计划的绑架人。
而绑架金丹期以下则是那群人要求的。
至于为什么,江挂月也不清楚。
听完江挂月的故事,温孤言忽然抬头看向花错。
“你觉得她的话有几分可信?”
花错愣住,“你不信她的话?”
温孤言笑意吟吟,手上把玩着记忆果,“修仙界出现什么都是正常的,比如西部有一种可以操控别人的蛊,叫做生死子母蛊,
子蛊寄生在修士身上后会吞噬修士的灵根,吸取养分供养母蛊,
而持有母蛊的人可以隔空操控被寄生者的行为和言语,
所以,生死子母蛊又被称为幕哀蛊,意思是像垂帘听政的太后那样操控傀儡。”
温孤言每说一句,花错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她定了定神,笑道:“应天宗也教这些吗?”
“不教,应天宗不了解蛊,”婆娑树枝缓缓对准了花错,“这些是我刚知道的。”
花错紧紧捏着罐子,指尖泛白。
温孤言晃着手腕上的手链,“花错,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但你利用我,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此话一出,阁楼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花错轻笑一声,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七里营的时候就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