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什么?”莫雨觉得这就是在耍流氓。
“你做了就知道。”
“我不做……”嘴上这么说,手却很老实的配合着。
徐骄见她眉头一皱,赶紧问:“有没有感觉到硬块?”
莫雨睁大眼睛,疯狂点头。
“硬度怎么样?”
莫雨摇头。
徐骄问:“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怎么说。”
徐骄沉着脸:“看起来有些麻烦了,就怕变成乳腺癌。我记得那朋友说过,不硬就是正常的,硬就很有可能是癌变……”
“你朋友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
徐骄沉吟道:“因为我还有一个朋友,他手下有很多——职业人员。你知道的,用的比较多,当然要比较在乎,这也是对员工关爱的一种方式。”
“我真搞不懂你在说什么。”莫雨稍稍用力,虽然摸不到,可是真的感觉到有异物,愈加多信徐骄几分:“如果有怎么办?”
徐骄以手作刀,比划了一个砍的手势:“以防万一,我建议你切掉。这个薛宜生倒是能帮忙,他手艺不错。”
莫雨惊恐道:“什么?”
徐骄说:“你放心,切掉不影响生命健康,也不影响哺育孩子。只是薛宜生天大的能耐,怕是也做不出一个假的来。失去了对称美,不过平时你可以弄个碗扣上……”
即便莫雨意识不到,她要切掉的东西,对于男人的吸引力。可跟了自己二十年,看着好看,摸起来柔软,怎么舍得……
徐骄又说:“当然,这是在极坏的情况下。你未必是极坏……”
“那到底是坏还是极坏?”莫雨有些不耐烦。
徐骄说:“那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摸不出来,又不让我摸?”
莫雨沉吟片刻,忽然说:“走!”
“去哪呀?”
“南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