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在一旁却听得润眸,为着齐母对我的信任。
无论什么情况,她都咬定我有苦衷。
是的,我有苦衷。
旁人能看透,偏偏我爱的那个人想不到。
“现在,你还觉得,你和玺儿之间的感情,是我们在夸大其词吗?”齐母放温语气,“虽然照片和视频不多,但每一条都足以说明,你对她情深似海。
不然,你怎么会送她一匹叫艾喜的马。”
齐墨彦咬咬腮没作声。
“墨彦,我不知道你对这位阿姨是一时糊涂还是真的动了心。妈妈只想你多给你自己一点时间和机会,等待记忆恢复。
如果你真的因此错过了玺儿,你一定会后悔终身的。我无法想像到时,你会有多恨自己现在的糊涂。”
齐母说着,忍不住落泪,“墨彦,任何的感觉都先放一放好吗?有一种痛,是此生再不会重来,我不想你和玺儿是这样。”
齐母的眼泪,让齐墨彦震了震。
他把齐母搂进怀里。
在齐墨彦安抚齐母的时候,我转身离去。
齐母还算保持了风度,一直落数自己的儿子,没有对我斥责。
只是齐墨彦竟然对只见了两次面的“我”动了心,确实让我也始料不及。
次日,我和里卡多又去了秘宅。
我和齐墨彦如常见面打招呼,他只字未提昨天的事情,对我的态度也理智了很多。可能,齐母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
或许,他自己也觉得对我这个老太婆心动很不可思议,清醒了吧。
他没有再刻意的和我说话,目光也很少落到我的身上,对我就像一个平常的合作伙伴。昨日,我们在马场的那种温馨和美好,荡然无存。
齐墨彦恢复了理智和高冷。
可中午,大家一起吃饭时,里卡多对我的关切和照顾,却再次让齐墨彦失态。
齐墨彦备了西餐。
里卡多体贴的给我切好牛排,把我当没有动手能力的婴儿般照顾。
我看到齐墨彦的表情,蓦然一沉,随后便扔了刀叉,冷着声音对里卡多说:“借一步说话。”
两个男人离开了饭厅。
我一个人吃着牛排。
约摸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