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玺儿忘了,这让我怎么跟她父母交待!”齐母关了相册,开始拨打电话,“我现在就给玺儿打电话,让你们见面。
看到玺儿真人,我不相信你想不起她。”
电话通了,可我却没有接。
我现在这副苍老的样子,怎么去见齐墨彦。
齐母打了两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听。
“玺儿肯定是在休息。”她吩咐吴秦,“你赶紧去找玺儿,带她来见墨彦。”
“好。”吴秦离去。
齐母心痛的给齐墨彦下命令:“墨彦,你必须把玺儿记起来。”
我看到齐墨彦微呵了一口气,可能是出于对母亲的孝心,他强挤了一丝笑容:“好。”
齐母又数落了齐墨彦几句后,离开了病房。
齐墨彦下了床,踱步到窗边,凝望着窗外的景色。
他脚步平稳,与常人无异,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身型挺拔俊逸,卓尔不凡,依旧是人群中最具王者气息的佼佼者。
他光芒夺目。
我却湿了眼眶。
这个男人,永远也不会属于我了。
齐墨彦在窗前伫立了一会儿,忽然转身回到床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陈伯,开车来接我去龙山陵园。”
龙山陵园?
他去那里做什么?
忽然想起,温媛就葬在龙山陵园。
他不会是要去祭拜温媛吧。
陈伯到来后,齐墨彦便离开了病房。我犹豫了一会儿,也离开了实验室,开了车去陵园。
我与齐墨彦几乎是同时到,我看到他下了车,手里捧着一束白菊,走进了陵园。
我跟着进去。
我穿着黑衣,戴着有面纱的法式蕾丝帽,戴着墨镜,步履虽然矫健,但是露在外面的唇鼻,已是老妪状态。
我进门的时候,见我手上空空,摊贩们热情的询问我是否需要纸烛。
他们以为我是来祭拜。
他们都叫我老太太。
我离了数米远,跟在齐墨彦的身后。
他没有让司机陪同。
陵园里几乎没有人,空寂得让人害怕。
齐墨彦捧着白菊,走到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