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疼。”我动了一下,疼得更钻心了,忍不住叫出了声。
“别动!”齐墨彦赶紧说,他检查着我的脚踝,“应该扭到了。”
“你怎么照顾玺儿的。”龚焌玮终于发怒了。
齐墨彦没理会龚焌玮,直接将我抱起来:“我送你去医院。”
看到齐墨彦的举动,龚焌玮脸色变得很难看,似乎是想要争抢一下,最终忍了。
现在送我去医院是关键。
我也没有挣扎,任齐墨彦抱着,快速的下山。
我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擦伤,应该是刚才扑过来抓我脚踝时给摩擦到的,正渗着血珠。
下山比上山更难走。
齐墨彦抱着我,既要速度,又要走得很稳,十分消耗体力,但他一直抱着我。好几次龚焌玮让他把我换给他抱,齐墨彦都没有松手。
他累出了汗,沿着脸颊滴到了我的脸上,也一直没有松手。
看着他脸上的坚毅,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好像我此时是他生命里最珍贵的宝。
在齐墨彦精疲力竭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了山脚下的停车场。
齐墨彦直接把我放到了他车子的后座,疲惫令他声音低沉:“你来开车。”
话是对龚焌玮说的。
他陪我坐在后排。
这个安排,看似他累得开不动车了,其实是又把龚焌玮给排挤开了。
可基于安全,龚焌玮只得去开车。
齐墨彦扶着我靠在他的肩上,语气特别的温柔:“我马上安排医生。”
说完便拿起手机打电话。
我的脚踝已经有些浮肿了,应该是扭到了骨头。
龚焌玮把车开到了顶山医院。
停车位旁,医生、护士轮椅已经就位。
车门一打开,我便被齐墨彦抱着坐到了轮椅上。
护士推着我便朝大厅小跑,好像我马上要进抢救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