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马……
当时果然是留手了。
五年前，当马玉祥去暗杀宁凡的时候，也释放过刀海。
只不过那种场面，在宁凡看来，实在是难以被称之为“海”。
最起码，相比于现在这个场面，那个时候的刀海，看起来实在是太过于“朴素”了。
宁凡才不会相信，马玉祥是在这五年的时间内突飞猛进呢！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当初的马玉祥……
确实是想通过牺牲自己，来完成夏清的计划。
此时，马玉祥就好像一个战神一般，站在了队伍的最前方，不断收割着阴犬的性命。
甚至前方的阴犬，已经用自己的尸体堆砌出了一道半米高的垒墙。
可它们依旧不顾生命的向前冲锋，完全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
这种场面，宁凡之前也见过。
在阴犬前几次进攻野城的时候。
之后就很少见了。
而现在，宁凡能够从对方的举动中感受到它们的态度。
坚决！
它们要用自己的命，来尽量的消耗宁凡这边的力量。
哪怕，这份消耗，杯水车薪。
“太多了。”
关山月皱眉看着前方，缓缓走到了马玉祥的身边：“没必要。”
马玉祥自然懂得关山月的意思。
在这种炮灰身上浪费太多的精力，划不来。
原本，马玉祥觉得自己可以将对方这波炮灰打散。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阴犬的数量，完全超过了他的预计。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只了。
试想一下，阴犬只是最低等的一档异兽。
但是现在却让马玉祥感到疲惫了。
甚至连额头都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刀海，也在悄然减少着数量。
如果马玉祥不在乎消耗，至少还可以杀掉同样数量的阴犬。
可正如关山月所说的。
没必要。
自家这边的兵又不是摆设。
马玉祥也没有逞强的意思，只是一笑，甩了甩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