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别听此子,信口雌黄。他将将到束发之年,又怎能认识你的故友,再说,你惦念的那个人,已死了十年了,他才多大?”薛礼一脸微笑,笑嘻嘻的,看着身边的妻子。
“就是,此子道貌岸然,恶习很多,极爱调戏,玷污少女,在那闲人居饭馆,萍儿与我,可是见证过了的。”黎北,面带冷笑,不屑地望着大石上坐着的少年。
“既是如此,还留他干嘛?”薛礼提掌上前,奔向大石上的陆玄。
“夫君,莫要动粗,他才是个孩子。”名叫秋月的女人,忙奔上前阻止。
“秋月,你!”薛礼被阻,忙质问身边的妻子秋月。
“相公,你消消气,别把孩子吓着,”秋月安慰完丈夫薛礼,又转过头,看向坐在大石上的少年,一脸祥和的问道:“小兄弟,你真的认识宗元光嘛?”
“宗元光?不认识。”陆玄咧嘴一笑,摇摇头,承认不认识秋月所问之人。
“混账东西,扯了一大堆,原来是在信口雌黄消遣人,既如此,便留你不得。”薛礼气呼呼的又伸开手掌,奔向坐在大石上的陆玄。
“咦!人家话还没说完,怎动起粗来了?”陆玄一脸的恼火,“咳、啐!”一口痰吐出,飞向提掌奔到身前薛礼的面门。
薛礼急于掌毙坐在石上的这位多嘴娃娃,根本没想到变故突生,哪知坐于石上的娃儿不好惹。
掌距娃儿不足三尺,得意之时,忽见石上的娃儿一脸坏笑,突然张口,差异中,一道银白的匹链,快如流星,“噗!”不偏不倚,正落到薛礼两眉之间的印堂穴上。
“啊!”薛礼顿感脑袋一晕,浑身乏力,一下便往下软倒。
“哼!话还没说完,就想打人家,世上哪有你这样的长辈。”陆玄,左手按着石头,上身后仰,没好气的质问,蹲在地上手捂脑袋的薛礼。
“小贼!你把我爹爹怎么了?”薛萍儿一见薛礼如此,顿时眼睛瞪圆,怒视陆玄。
“相公?”
“三弟?”秋月与黎北,也抢身到薛礼面前,捶背抹胸,好一顿忙碌。最后在黎北一颗定神丸,的作用下,薛礼才被搀扶着站起身来。
“小兄弟,你既然不认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