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得回来。”奥古斯都说,“喝一瓶魔药就好了。”
至于生骨灵喝下去有多痛……奥古斯都又没喝过,他怎么知道?
“行吧……”白黎月暂且接受了这个解释,她把威廉姆斯放在担架上,自己带着担架走,没有遗忘刚刚莫名静音了的威廉姆斯,“那现在你们两个可以说说你们为什么决斗了。”
“也许在威廉姆斯口中您能得到更详细的解释?”奥古斯都说话的时候,眼睛正看着躺在担架上,现在只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的威廉姆斯。
你应该懂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威廉姆斯,你也不想同样的事再在你的身上发生一次吧?
很高兴,威廉姆斯看懂了他的眼神,所以他立即说:“是我自己犯贱!”
“真的?”白黎月对此表示怀疑,“那你说得再详细点吧。”
她还能不知道什么叫心口不一吗?她也不是没在霍格沃茨上过学,没见过这种事也听说过,知道只要威胁两句,受害者也会乖乖地帮施害者撒谎。
但是在她上学的时候,也遇到过一些觉得她很好欺负的人,这种人被打惨了(或者残了)看起来也会像是一个无辜的、弱小的受害者。所以她自己遇到这种事的时候也不太好评价他们俩的事。
“我骂了他,然后他约我来决斗,就这样。”威廉姆斯连忙说。
“那你骂了他什么?”白黎月接着问。
“……”威廉姆斯不太确定详细的话能不能对教授说。
他现在想起来白黎月毕竟是个教授了,更巧的是,先前他骂过的布巴吉也是个教授。
“威廉姆斯先生,你怎么不继续说了呢?”奥古斯都友好地问,“如果你想不起来的话,我就要帮你说了?对了,也许你可以把你那一天说的话也告诉白教授?”
“你骂我了?”白黎月第一反应居然还思索了一下,她不记得她见过威廉姆斯,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那倒没有。我说我觉得马尔福应该修理他一顿。”
“是我比你多了一段记忆吗?还是你需要再多酝酿一下才能说出你在那一分钟之前说的话?”奥古斯都问,“如果你是真的想不起来的话,那你要当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