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腿并的特别紧,而且要解毒,她怎么一点风声也不知道?
不就是输送至阳真气温养罢了,有什么好瞒她的。
柳冬儿前脚刚走,后头小庙再度传来私语声:“你没用两仪圣法?”
“没,你不让我动我怎么用。”
“这”
“那就赶快再来。”
“圣姑你得小点声,都给人招过来了。”
“”
……
“圣姑你难道答应这种条件,就一点对我都没有心动?”
“老衲不过为了解毒,你还是冬儿的情郎,如何会有那种心思?”
“真的?就一点点都没有?”
“休要再提。”寇玉门偏头过去,冷冷淡淡间面颊上却浮现层层红霞。
两人沉默片刻后,寇玉门微微抬眸瞧着汗如雨下的李卯,搂着腿道:“你当真觉得我这一身白毛不是什么怪物?”
李卯愣了愣,眸子向下乜了眼,耸肩道:“圣姑以为呢?”
一切尽在不言中,他都已经用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多稀罕。
“”
寇玉门脸终是红了一大片。
“唔~可能有一点点。”寇玉门闷哼一声,近乎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蚊吟字眼。
“什么?”李卯正专注,倒是没有听清白毛圣姑说的什么。
寇玉门没有重复,缓缓直起身又凑了上去。
不知道是为了解毒做全套,还是亲上瘾了。
那天中春药的梦里,好像两人就是这么回事。
她拗不过他软磨硬泡,严词喝止之下还是被霸王硬上弓
……
早间至中午。
李卯也如约用了两仪圣法,但是效果也没那么明显,估计得让圣姑自己一个人细细感受一些时日,看看这法子到底有没有用。
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信上也没说具体要疗愈一次,还是很长次,因此也是瞎子摸石头过河。
李卯中午留下来在白云庵吃了顿素斋,全程诺诺不言。
一是某人吃饱了,他饿坏了,二是有点小心虚。
白毛圣姑倒是出了奇的淡定从容,从头到尾同他和冬儿交谈都是完全寻常,好像切实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