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卯接着往下读——
“古书名为《奇志》,编撰自两百年前,当时的一位药理大家,兼大宗师的风流人物,钟药童,只不过上边法子多数玄妙,被人当作招摇撞骗多些,才未能广流于世。”
“上面便有记载有婴幼生来便一身雪白毛发,白发白眉,虽形貌洁白昳丽,却为短命灾厄之象,多被人所抛,不得善终,少有长成者,也不过近四十而终。”
“至于你一直问师姐的法门,上边也有记载,便是要寻得一部名为两仪圣法的功法,还有一个具有至阳真气的男子,两者不可缺其一,与其双修或可解毒。”
李卯猛然抬头,不禁攥紧了信纸惊愕看向寇玉门。
反观寇玉门却始终不咸不淡,古井无波,抬眸直直瞧着李卯仿佛上面的提议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圣姑的意思?”李卯眉头微皱,轻声问道。
寇玉门毫不忸怩点点头:“便是施主所想,双修解毒。”
李卯张张嘴,一时间被这要求提的有点大脑空白
怎么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寇玉门将李卯愕然懵逼神色尽收眼底,面不改色,但那缩在袖袍中的葇荑却微微攥紧。
“此前我本觉得这就是一无稽之谈,我宁可死也不会破了佛戒。”
“只不过后面施主的一番话语,倒是让我醒悟,将条框看的过重,反倒是一种执着痴态。”
“只要心不改,佛祖便在心中。”
李卯怪异道:“圣姑倒是心境豁达。”
总觉着白毛圣姑絮絮叨叨一大堆,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过可以理解,单了三十来年的禁欲美妇人,开荤第一顿就要再跨越一道辈分上的禁忌
提前比冬儿先吃上?
而且此前还说让他们不能走太近,结果后脚强吻过自己后,又上来白给
可不得好好给自己做做心理工作。
至于那两仪圣法呵至阳真气,多半是冬儿转告给了眼前白毛圣姑。
你瞅瞅这事闹得,虽然他馋团子,但是也不想背着冬儿给人师父吃干抹净了,不对,好像是人师父把他给吃干抹净了。
虽然表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