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有人劫货,同他们讲了点道理。”
“你没事吧?”温若华撩着李卯白袍,朝里张望。
李卯摇头道:“自然没事。”
“对了若华,明日是那位乌巡抚六十大寿,温府赴宴吗?”
温若华一愣,转而便开口道:“自然要去,而且我表姐来温府是情已了,也刚好趁着这次一同回金陵。”
“怎么了思悬,你想去金陵看看?”
李卯没有否认:“素来听闻金陵乃是江南中心,盛世不夜城,我自然也想过去见识见识。”
“那简单,你明天傍晚随我们一同去即可,到时候应该是去乌巡抚宅中庆生。”
“是。”
……
晚间时分,白云庵。
小庙里头,慈宫圣姑圣洁如常,白袍加身,莲冠在顶,拿着一封泛黄之信反复打量。
脸上的神色依旧如同第一次看见这封信一般,挣扎纠结,古怪十分。
不过上一次她觉得这上面的法子半点不可能,所以也就没有往心里去。
可如今一想起上面的条件
至阳真气,两仪圣法双修
还有自家徒儿情郎的那张脸,还有那词春药作用下,稀里糊涂的强吻
寇玉门面颊一红,忙吐纳呼吸,顿去杂私,面庞倏然如水般沉寂下去。
“师父?”
外面突然传来柳冬儿呼喊。
寇玉门神色一紧,慌乱将黄色信封塞到臀下压住后,这才唤道:“怎么了冬儿?”
柳冬儿走入小庙轻声道:“没什么,就是见师父这么晚都不睡,过来看看罢了。”
柳冬儿盘坐蒲团,瞧着师父那张近乎不被岁月影响的严肃面庞。
但是还是能看出那丝丝岁月在其眼角留下的痕迹。
柳冬儿没来由心里涌现一阵愧疚,轻声道:“徒儿以后肯定会待在师父身边,报答师父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
寇玉门一脸欣慰,但是回想起来信上的内容却有点心里发烧
为了解毒,要将冬儿的情郎压在
暴力蹂躏
这
“冬儿你有心了”
“唉”
“师父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