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累赘的肥肉,虽然自诩无用,但某人看见还是禁不住视线往上瞟。
玉白貉冷睨了眼那眼神开小差的李卯,竟是丝毫不忸怩将胸挺了挺:“怎么,要摸摸?”
李卯瞅了眼那攥得钢鞭青筋凸起的手掌,微笑摇头道:“玉前辈这是什么话。”
“哼。”
“脸怎么样?”
李卯回道:“有玉前辈的龙筋膏,自然完好如初。”
“那就好,昨日”
“你做的太出格了,本座打你是下意识”玉白貉将脸扭到一边,细弱蚊吟哼哼两句。
后半截“你不要往心里去”却是声音太小,连风声都比不过。
像极了那做错事,但是又拉不下脸的高冷御姐。
李卯却不晓得玉前辈哪里做了错,诚恳道:“只能说是小子会错了意,前辈扇的对。”
“只不过前辈时而勾人诱惑,时而正经喜怒无常,确实让人难以摸清玉前辈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又该怎么相处。”
玉白貉扭头盯着李卯,李卯上前一步,并肩立在玉白貉一边,按着栏杆自顾诉道:
“但不管怎么说,玉前辈除去第一次见面揍我那一顿,对我总归是极好嗯?唔!”
李卯忽而发觉一双唇瓣堵了上来心神一惊,但待看清眼前玉前辈的脸时又有点发懵。
!
你怎么也会法式湿吻??
“唔!”
李卯只觉一阵窒息,这噩梦缠绕的程度竟是丝毫不亚于那日春药作用下的大白团子!
旁边麻雀营识相退让一边,清咳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