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豆粒大的眼泪就滚了下来。
殷东心都碎了，一边给她抹泪，一边问：“怎么哭成这样了，就因为这事吗？”
姜圆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以前不是也晚回来过吗，怎么了这是？”
殷东半蹲下身子，蹙着眉给她擦泪，她眼泪像是流不完，刚擦完，接着就又涌出来了。
姜圆努力挤出声音，“你去干什么了？”
殷东一脸懵怔，“我在公司，哪都没去。”
“谈判过程不是太顺，时间超了，导致晚上的视频会议也推迟了。我的错，我该跟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你一直在这坐着等我？你几点从妈那回来的？””
姜圆一边哽咽，一边侧头看他的脸，“真的吗？为什么谈判不顺利？”
殷东微微叹了口气，“客户太刁钻，谈好的合同标价临时反悔。”
姜圆的眼泪慢慢止住了，她抽噎着道：“是那个金发的混-血美-女提的吗？”
“你看见客户了？”
殷东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把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仔仔细细地擦干。
姜圆又抽噎了一下， “看见了，人很漂亮。”
他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眼皮一挑，带了丝兴味地看着她：“漂不漂亮有什么关系？”
姜圆：“你承认她很漂亮了，你跟她谈判沟通的时候是不是也觉得赏心悦目？”
殷东：“我对合同上的标价更感兴趣。”
呵，嘴硬。
姜圆打定主意想揭开他的假面，“你没注意到她身材很好吗？”
殷东勾起唇角，目光很直白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着：“我现在只喜欢大胖妞，肚子大成球的这种。”
姜圆心底被抓挠了一下，嘴上还是不折不挠地给他扣帽子，“那你就是承认，她身材很好了？”
殷东面不改色地回：“真没注意。”
他们面对面谈了一下午，殷东怎么会注意不到呢，他审美又没问题，眼睛又不瞎。
姜圆心里那股酸溜溜的醋，还是止不住地咕噜咕噜冒泡。
她好久没这么酸了，大概是她心底里由衷得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