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容这般模样全都被北凛太子即墨书禹看在眼里,眼底充满笑意,心中自语道:“这花家大小姐这是看上南宫寒了。”
即墨书禹饶有兴致地看着花容,那眼神仿佛能洞悉一切。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玩味,似乎觉得这一幕颇为有趣。
他双手抱胸,心中继续想着:“平日里这花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如今竟也有如此为情所困的时候。”想到这儿,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花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墨书禹的目光。而即墨书禹也不着急上前打扰,就这么远远地观察着她。
“这花家在朝中也算颇有势力,若这花容能得偿所愿,与南渊摄政王有所牵连,倒也不失为一件对北凛有益之事。”即墨书禹开始在心中盘算起来,眼神中多了几分深思。
他慢慢踱步走近花容,脚步声故意放重。花容这才如梦初醒,发现即墨书禹的到来,赶忙行礼:“太子殿下。”
即墨书禹虚扶一把,说道:“花小姐不必多礼。”
花容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即墨书禹那仿佛能看穿她心思的目光。
即墨书禹却故意说道:“花小姐可是为那南渊摄政王伤神?”
花容一惊,急忙否认:“太子殿下误会了,小女”
即墨书禹打断她,笑道:“花小姐不必掩饰,本太子都看在眼里。”
花容的脸瞬间红透,不知该如何应对。
即墨书禹看着她窘迫的样子,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不过花小姐也不必太过忧心,凡事皆有可能。”
说罢,即墨书禹转身离去,留下花容独自在原地,心绪更加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