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得很!”江沉舟青筋暴起的脖颈剧烈起伏,额角的血管突突跳动:“三地同时失败,刘崇这个饭桶难辞其咎!他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早就提醒过他,却不知早就成了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萧砚望着满地狼藉,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大人,南楚那边也传来消息,他们的暗夜司同样遭遇重创。赵杰的几个重要据点被端,损失不比我们小。而且”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此次行动泄密,可能是我们内部出了叛徒。”
萧砚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大人,南楚那边也传来消息,他们的暗夜司同样遭遇重创。赵杰的几个重要据点被端,损失不比我们小。”他垂手而立,身姿挺拔,目光中却藏着一丝忧虑。
“赵杰那个老狐狸又栽了跟头,刘崇连他的十分之一都不如!”江沉舟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案上的茶杯都跟着晃了晃:“其他地区的起义情况如何?”
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对局势的担忧与不满。
“其他地区的红莲教起义倒是按计划进行,虽然规模不大,但已经成功在燕国三州十三县制造了混乱。”萧砚汇报道,声音沉稳有力:“尤其是南方的南方州府,当地官员腐败无能,红莲教一呼百应,局势正在失控,或许以此也能加快南方三王回到封地。”
江沉舟微微颔首:“刘崇知道的不少,如果他开口,靖安司几个南方联络处,都要陪葬!他要是敢吐露半个字,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挫骨扬灰!”他猛地起身,在室内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萧砚下意识后退半步:“刘大人对宇文家忠心耿耿,绝不会”
“忠心,狗屁忠心!”江沉舟冷笑一声,猛地转身,目光深邃难测,仿佛要将人看穿:“在锦衣卫的诏狱里,没有人能永远保持忠诚。血肉之躯,终究抵不过那些刑具。”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启动‘寒蝉’预案!立刻切断所有可能暴露的,与其有联络的暗探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