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价如何?”
他收起了笑意,严肃地问道。
“股价已经毫无参考价值。交易所提前闭市,把所有人赶到了门外。”
“他们在外徘徊不愿离去,互相竞价,但无人购买。”
郑崇正色回答。
“你先退下吧。”
秦政自信地说:“预计杨卿不久就会来宫中,派人召他过来。”
郑崇恭敬地鞠了一躬:“是。”
转身后,他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咸阳城的秩序还需依靠他维持。
这次一回来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若非我暗 手相助,今早他肯定被愤怒的股民拽下马车拳脚相加!
‘要不是为了向陛下复命,我才不想救他。’
郑崇摇摇头,带着两位随从前去交易所。
“景云,你猜杨卿入宫所为何事?”
秦政直接点明话题,语气温和。
“儿臣不知。”
景云感到一阵无奈,“或许是与父亲对于股票的看法不同,请父皇定夺。”
秦政冷笑一声:“他是来要求杀那个人的!”
景云惊愕抬头,来不及说话,秦政接着问道:“那你认为我会照他的意思行事吗?”
“父皇知人善任,心怀天下,”景云小心作答,“应该不会贸然处决一位重要之臣。”
“重要之臣?”秦政讽刺道,“那他够得上吗?即使称得上,也是个歪材斜梁!”
“然而……无论多么偏斜,它终究可以撑起一片天。”秦政忽然话锋一转。
景云立刻应声附和:“父皇所说甚是。”
秦政沉吟片刻:“若果真犯法应当论罪当诛,你怎么看我该怎么做?”
景云深吸一口气说:“死罪可以饶恕,但不可饶过其错误。请求父皇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秦政摇摇头:“这不是我能满意的答复。”
“你想为什么他在朝会里势单力薄,反而能对抗众多大臣的攻势呢?”
景云稍作思考后答道:“因为那人善于筹划、智计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