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眼睛发红,望着迟音的腺体,触手不停的分泌黏稠,越来越烫。
悄悄的,一根发红的触手,颤抖着抚上迟音的腺体。
迟音没有察觉到触手和指腹的区别,而是说:“不要碰我脖子上的瘤子…腺体。”
虫母兴奋得满面红晕,眸含春水:“对不起,我注射第二支抑制剂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他嘴上道歉,可触手却本能的卷着刚刚藏起来的虫卵,轻轻地贴着迟音后颈的皮肤,想要借助迟音的温暖,孵化虫族幼崽。
尚未孵化的虫卵不受控制的发抖,连带着虫母胸腔里的心脏,一同跳得飞快。
扑通、扑通!
虫卵表面泛起波澜,似有东西要破卵而出。
“什么东西在抖,你在干嘛?!”迟音觉出不对劲,伸手去碰脖子。
“没有没有…”虫母从享受中回过神,慌忙收回虫卵,赶紧换作注射器。
于是,迟音只摸到冰冷的注射器。
但她已经不信虫母了。
迟音艰难地反过身子,摸索片刻找到腺体,“你拿来,我自己注射。”
虫母懊恼地皱眉。
他刚刚都干了什么!
那些恶心的东西怎么能触碰她?!
作为对自己的惩罚,虫母将身下的触手全部折断。
迟音注射完,疑惑地说:“奇怪,我的脖子怎么湿答答的?抑制剂漏了吗。”
“不、不知道。”虫母干巴巴地说:“我帮你擦干净吧。”
虫母小心翼翼地用指腹碾干脖子上的湿润。
擦干净后,虫母被迟音的腺体吸引,指尖颤抖着摸了一下,然后又摸了一下。
迟音开始赶人:“好了,我想休息一下。”
见迟音神情疲惫,虫母意犹未尽地离开房间。
门外。
虫母闻了闻手指,闻到一股只属于迟音的香甜味道,不禁口干舌燥。
他鬼使神差地含|住手指,把手指上的味道舔|干净。
偶然路过的虫族们看见这一幕。
被它们狂热尊崇的王,此时正旁若无人,虔诚而痴迷的吃tian手指。
王的身体微微发抖,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