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上的手机响起,江浸接通电话:“克丽丝小姐。”
“我们见一面吧。”电话里传出贝尔摩德的声音,还夹杂着其他人类似欢呼的嘈杂声。江浸眉头微挑,“可以,在哪?”
贝尔摩德笑问:“你对网球比赛感兴趣吗?”
“啊?”江浸一愣,贝尔摩德似乎并不是真的想知道江浸感不感兴趣,“我给你留了温布顿网球公开赛的票,就在酒店的前台。一会见。”
江浸换了衣服,戴着口罩离开酒店房间,在酒店前台拿到了贝尔摩德留下的门票后打车到了比赛场馆。
一路上一整个低调,他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一会儿。江浸找到了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还穿着漂亮时装的贝尔摩德。
“克丽丝小姐看起来很是悠闲啊。”江浸走到贝尔摩德旁边,“怎么忽然选择这种地方见面?你什么时候还喜欢上网球了?”
贝尔摩德优雅的喝了一口饮料杯里的鸡尾酒饮品:“也没有喜欢,只是想要偶尔看点不一点的东西。据说,网球在十八世纪的英国那可是贵族才能玩的运动,多么优雅。你不是总在背后说我和波本优雅吗?”
那你俩还败家呢?再说了,只有英国贵族能玩,还不是因为他们有钱又有闲。当然,这些话江浸这种高情商的人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开心就好。”江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说,然后转而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绿色的网球飞过球网,与对手的球拍擦过落到了地面,米涅巴获得一分,全场喝彩。贝尔摩德的计划在这喝彩声中被完美掩盖,只进入了江浸一个人的耳朵。
晚上八点是降谷零和江浸约好的时间,只是没想到那位邀请他们来英国的戴安娜女士为他们订的酒店恰好也是这家凯利特酒店。
在晚饭过后,趁着毛利小五郎正和戴安娜女士他们聊天,降谷零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餐厅上了电梯。
只是降谷零认为无比正常的举动落进了恰好也准备返回房间的世良真纯眼里就变成了鬼鬼祟祟,只因为降谷零又戴着他那顶鸭舌帽。
“那个人看起来和那位咖啡店的安室透很像啊?”世良真纯想了想,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