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四周被厚重的石壁封住，仅有一缕微弱的光线从缝隙中透入，映照在他那张痛苦扭曲的面容上。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雨般滑落，仿佛正承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一股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每一段记忆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入他的灵魂深处。
这些记忆杂乱无章，却又无比真实——仗剑天涯的侠客、魔道巨头的枭雄、邪道高手的阴狠……每一个记忆都代表着一个完整的人生。
有他年少时仗剑行走江湖，快意恩仇；有他出生在琼州，历经磨难，最终成为魔道尊者，威震一方；甚至还有他出生不久便夭折的短暂人生。
这些记忆如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闪现，数不胜数，应接不暇。
仅仅片刻的工夫，他便仿佛经历了数十次人生，而每一个“他”，都是他自己！
“我到底是谁？”古剑司低声嘶吼，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迷茫。
他双手紧紧抱住头颅，指甲深深嵌入头皮，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他正在被迫接受这些记忆，而这些记忆的冲击让他彻底迷失了自我。
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古剑司，出生在陨星海，幼年时被师尊所救，传授功法，随后闯荡陨星海、中天域、九幽魔宗、大天道宗……可这些突如其来的记忆又是从何而来？
为何每一段记忆都让他感到如此熟悉，仿佛那些人生本就是他的？
“这些人……都是我？”古剑司喃喃自语，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转世了无数次，至少也有十几次。
毕竟，并非每一次人生都能修道有成，有些人生碌碌无为，甚至有些还未踏上修行之路，便因意外夭折。
他曾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也曾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书生，甚至有一次，他只是远远观看高手大战，却被余波震死，连修行的门槛都未曾踏入。
就在他陷入混乱之际，一抹幽深的灵魂悄然从他脑海深处浮现。
那灵魂的形象赫然是一位威严无比的老者，眉目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和太易道祖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