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够，但我会全部都掏出来的。”
程砚摆摆手，“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也是想给我推荐一个靠谱点的人，这事情又不怪你，我会处理好的。
你别内疚。
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就好好卖卤肉，把口碑做好。”
季洁一下子红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
她接连道歉。
小黄鸭餐车从今年三月底开始到现在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这一切都是源于她“引狼入室”。
季洁心里过意不去。
程砚温声说：“季洁，这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之前，是我一个人摆摊，哪怕我辛苦点什么的，我总不能自己坑自己吧？
现在摆摊的人多了，今后的人会更多。
我不可能遇到的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知道感恩，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知道勤勉。
大家都有私心，挣一百的时候想着挣三百，挣三百的时候，又想着挣一千。
未来，这种事情一定会出现的。
只不过提前了很多。
这样也挺好，总比上规模了强吧？现在我估计就是赔个二三十万，可未来要是出这种事情了，那可就不知道要赔多少了。
现在我们吸取教训，未来才会更好，你说对嘛？”
季洁听了程砚的话后，仔细想了想。
确实，程砚说的对。
只要有人参与进来，那就会多一个不可控的因素。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种事，怎么都会发生的。
现在发生，才好针对性的去监督完善体系，以免未来翻车。
季洁心里舒服了很多。
“程砚， 我一定会好好干的，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咱们的小黄鸭公司。”
“嗯，我相信。”
程砚展颜。
想通了就好。
王敏还需要在派出所拘留着，等对方父母到了，再看看他的态度，再选择是否提起诉讼。
程砚现在需要的是，安抚顾客。
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开车载着季洁往家那边走。
到了家里。
程砚看到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