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合谟沙对汉国、对李善长的敬畏,又上了一个等级,心里暗暗告诫自己:绝不可再与汉国为敌!
李善长看了一眼狼狈的生阿烈伯成,道:“生阿烈伯成,你背主谋逆,可知罪?”
生阿烈伯成头发披散,全身浴血,闻言瞪着李善长。
“我何罪之有?国主马合谟沙无能!对汉国卑躬屈膝,有辱我浡泥国!”
“我生阿烈伯成乃七尺男儿,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杀了他擒住你,我生阿烈伯成就可掌控汉国!”
你以为你是吕布啊?!
李善长在心里嘀咕一句,对马合谟沙道:“马合谟沙国主,此贼狂悖就交给你来处置了,记住朕的话,要杀鸡儆猴震慑宵小!”
说完,李善长不再停留背着手朝城中走去。
马合谟沙深吸一口气,看着生阿烈伯成:“你我君臣多年,生阿烈伯成,我再问你一句,你可知罪?”
“若你诚心悔过,本王可以网开一面,留下你的家眷,送他们去海外。”
生阿烈伯成咧嘴一笑。
“悔过?马合谟沙,你这庸才,汉国狼子野心,如今已经占据了我浡泥国五分之一的土地。”
“你觉得李善长会放过那剩下的土地么?就算你臣服李善长,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马合谟沙摇了摇头,一脸正色。
“你错了,生阿烈伯成!汉帝志存高远,目光岂是我们小小浡泥国?我浡泥国就算被汉国吞并,也是大势所趋。”
“你看到了汉国的兵将,看到了汉国的兵器,那远远不是我们能对抗的。”
马合谟沙对着李善长离去的方向拱手,遥遥一拜。
“我马合谟沙今日已经想明白了,愿一辈子追随汉帝陛下,为汉臣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