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霄下意识地一僵，随后缓缓抬起头，只见来人是白耀。
“原来这就是书里描述凶兽发狂的样子吗？嗯，有一点不太一样呢。”
白耀一边说着，一边歪着头，两人的目光就这样交汇在了一起，四目相对。
第二人格倒是认得出对方是白落落的小崽子。
失了问候对方家教的冲动。
而凌云霄的主意识却觉得危险，谁敢保证凶性大发的自己会不会下一秒伤着对方。
于是，反抗得更加激烈了！
“呃？！啊啊！”
然而，瞧着凌云霄突然暴起的模样，白耀却丝毫没有被吓到。
笃定凌云霄不会伤害他。
即便是要伤害他，他身上也有白落落给的守护咒，白落落保险给的还是两张！
“你赶紧离开这儿，我现在的状态不太稳定。”
凌云霄临时抢回了一丝主导权，声音低沉地警告道。
白耀却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在一旁坐下，说道：“我不走，我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你们的状态为啥那么不同。”
明明可以和谐共处的，为何要自相残杀，损害的不是自己的这具身体吗？
难不成是有什么深意吗？
可以更强吗？
白耀对此格外好奇。
毕竟，他和白黯都是一体夺魂的存在，都没出现凌云霄的行为。
而凌云霄作为长者，应该是比他俩都聪明的吧。
于是乎，白耀蹲在一旁，像个好奇宝宝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凌云霄，兴致勃勃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嗯？！是阿娘。”
“那阿爹估计也不远了吧。”
就在这时，白耀敏锐地感受到有股气息由远及近，思索片刻后，没有丝毫犹豫，主动上前，伸出小手轻轻拉了拉凌云霄的裤腿。
白耀之所以对凌云霄的情况如此上心，是因为白黯那家伙是个十足的话痨，又热衷于四处打听八卦，一到晚上就往他那儿跑，然后收获满满地带着坏主意出门了。
一来二去，没出大门半步的白耀对于凌云霄的情况也了解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