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依童乱想时,训练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辉哥怀里抱了个快递,用肩膀夹着电话,扯着嗓门喊:“fish!吹啥呢?你出来一下,找你有点事。”
余戈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把手里的外套给徐依童,“干了。”
她接过,连声道:“谢谢谢谢。”
离开时,余戈在阿文面前停了下,冷冷瞄他一眼,交代,“别乱说话。”
“知道知道。”阿文有些不耐烦了。
余戈垂下眼睑。
两人都像小学生般坐直身体。
轮流又把他们打量了一番,余戈终于走了。
他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徐依童便迫不及待地问阿文,“文哥,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不是在逗我玩吧?”
阿文纳闷:“哪句?”
“你说”徐依童有点窘,“他喜欢我。”
阿文不禁乐了:“这我还能开玩笑?”
徐依童咧嘴,“是余戈跟你说的?”
“fish不会跟我说这些。”
徐依童有点困惑地看他。
“但我有眼睛啊。”阿文喝了口茶,玩笑似的说,“我们费喜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能把你带到这,让你玩他电脑,帮你吹衣服,哦,还天天给你发消息那人是你吧?”
徐依童被他说的有些飘飘乎,“不是余戈给我发,是我给他发。我想知道他每天都在干什么。”
“他以前训练从来不带手机的,至于回消息”阿文想了想,“余诺有时候想找他,也只能给我发消息,你懂了吧。”
徐依童干巴巴地噢了声。
“他喜欢你这件事,你可以随时找他确定。”阿文很认真地告诉她,“至于什么时候找,那就看你自己心情了。”
徐依童征询阿文意见:“我要是现在就去问,会不会吓到他。”
“现在就去?”阿文沉吟,“你知道的,fish这人很傲娇,而且对感情这些事儿一窍不通,我猜他应该会假装矜持几天?”
“然后呢。”
“然后就束手就擒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