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胡的三人见状,脸色骤变,原本轻松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老者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动作娴熟地仔细查看每一匹战马,又伸手摸了摸马的肚子,眉头皱得更深了,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刘鑫站在一旁,表面镇定自若,神色平静,可心里却像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他偷偷看了眼副将,副将微微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老者站起身时,看见了旁边残留的草药,目光犀利地看向刘鑫:
“刘将军,这马的症状很怪异,不像是普通的疫病,也不像是水土不服。还有刘将军,这地上怎么会有,让马腹泻的草药啊?”
刘鑫闻言,佯装惊讶,瞪大了眼睛,那表情仿佛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连忙问道:
“您说什么?这是让马腹泻的草药?怎么可能,我们从未听闻。
我们在中原地区也从未见过这种草药,前几日,见周围水草茂盛,便让人给战马喂食鲜草,想着让它们吃得饱饱的,有力气赶路,不曾想,此中竟掺杂有这种草药。”
老者眉头紧皱,神色严肃,解释道:
“这草药只在我们与匈奴的草原上才有,人吃了对身体无害,牛羊吃了也没事,唯独这马吃了就会腹泻不止,而且症状极为明显。”
刘鑫一听,脸上立刻露出焦急的神情,双手抱拳,对着老者作揖道:
“原来是这样,都怪我们疏忽了!还请您一定要帮忙医治这些战马,要是因此耽误了出征,我回去可没法向嬴恪将军交代,定会被他责怪,说不定还会军法处置。”
老者听完刘鑫的请求,微微点头,说道:
“行,你赶紧派几个手脚麻利的人跟我去取止泻的草药,晚了这些马可就撑不住了,这时间一刻都不能耽搁。”
刘鑫连忙招呼身旁几个士兵,让他们跟着老者去取药。
士兵们跟着老者匆匆离开马厩,一路疾行,仿佛在和时间赛跑,不多时便来到了东胡部落。
老者在自己的帐篷里翻找出一些形状奇特、颜色深褐的草药,这些草药散发着一股独特的气味。